【巽杏】
注意！！全程都是意识流，极其ooc
第一人称(也许)
两人相差五岁，不是现pa ，可以当成中世纪
有十八内容报一丝啊！！！这怎么这么掉shan ，谨慎观看
4k字左右
内容挺黑暗的，私密马赛
01
那天无论过去多少年我都还记得，八岁的我在街头祈祷着，希望有好心人能给我半块面包或者两个硬币，这足够让我去买一块面包，我最讨厌下雨了只能缩在角落里，地上湿滑的触感从下到上。
路过的一些年轻女士可能是可怜我会给我一块面包，并且告诉我街道尽头的教堂会收留孤儿。当然我是不信的，这条街上有很多和我一样的孩子怎么可能一个都没去过教堂，也许第一天给你热乎的吃的和一个干燥的地板第二天也会被赶出来吧。
又是下雨的一天，我缩在角落。仰望着来回走动的人们，他们好高打着伞努力的加快步伐想回到他们温暖的家。我好像小的时候也有家妈妈每天晚上都会出去，早晨疲惫的回来，只是有一天她倒下了慢慢的发臭，妈妈说不洗澡就会臭我就去外面打水差点掉进井里。把水浇在她的身上但是还是没有用。直到房子的主人玛丽娜夫人来收租，我被赶了出去然后再也没见过妈妈。
学着别的孩子弄一个碗在路边跪着，这样暂时不会饿死，本就不那么明亮的天空慢慢变暗，因为是深秋我扒拉着破旧的布料虽然那些已经被雨水浸湿。这该死的雨又下大了我的眼睛模糊到睁不开，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到了我的面前，打着伞对我微笑。
那是天使吧，我还能看到天使。
02
我在教堂里已经有六年了，巽总说如果我是正常女孩再过两年就可以结婚了，那是很幸福的。可是有很多结婚的女性都在向我诉说婚姻的痛苦，我觉得那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我像往常一样打扫的教堂的庭院，我知道巽他过会儿就回来了，我有点无心打扫。
“小杏！”是巽回来了我把扫把甩到一边，跑向他一把抱住“我好想你啊，你这次走了整整一个月！”他蹲下身亲吻了我的额头“去其他地方传教，总会有点耗时间。”巽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听那些小姐说，女孩都很喜欢吃蛋糕，我回来的时候顺路给你带了一块。”
“真的好爱巽啊！”我接过蛋糕，乖巧的回去继续清扫庭院。巽喜欢可爱的孩子，但是很讨厌过分黏人的。就是说他喜欢听话的，之前进教堂的不止我一个小孩，还有好多。但他们都没坚持下来…
晚上回到狭小房间，拆开蛋糕好漂亮啊，用勺子吃了一口甜的有些腻，两口、三口我吃完了那块蛋糕。
每天过来祷告的人总会说些白日做梦的话，比如成为大富豪，大艺术家，大文豪之类的。当然也会经常有真的的大人物来。他们会在奉献箱里投很多的钱，祷告一些日常的琐事。好像真的很高尚一样。
巽很尊敬那些人，并对我说如果那些人摸你两下就当是对你的喜爱。其实十四的我瘦的有点可怕甚至衣服都撑不起来，根本不会有人看我一眼。
在我十五岁那年我们到了一个更大的教堂。我也不用每天打扫庭院，我刚到这的时候还在想这么大的地方该怎么扫。到了新地方，巽每次出门回来都会给我带礼物，比如蛋糕，娃娃，新奇的小玩意。我有了一个更大的房间足以放的下那些东西。
圣诞节那天，巽回来给我带的不再是吃的玩的。而是一条美丽的裙子“已经是十六岁的女孩了，该有条好看的裙子了。”他照例的蹲下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03
我换上那条裙子，修女姐姐们给我梳头化妆，我照着镜子仿佛我就是个贵族家的小姐一样。巽紫色深邃的眼睛看了我好久“真是越长越好看了呀。”他的口气很无奈。
从那天开始巽愿意带着我一起出门，我已经很久没去过外面了，原来这条街这么大，空气中不是那种油腻腻的味道，是花香。我以为巽的工作是随便抓一个人传教，但好像不是。他带着去那些贵族的家里给他们祷告。
那些表面看着很斯文的男贵族，会在我跪下祈祷时，双手从我的大腿根部往上摸，啧！真恶心啊…巽并没有阻止那些人。但每次结束回来巽不再是亲吻我的额头，而是我的脸。
巽开始给我钱，说有想要的可以买。嗯…有巽就够了…巽会亲吻那些装扮华丽的女人。我只能在旁边看着，那些女人们无聊了会过来夸我长的真可爱，我只有反感和呕吐感。
十七岁那年，巽送给我的东西越来越奇怪。那些贵族女人们用的香水，化妆品，美丽的衣服还有一些翻来白花花一遍的画册。比起看这些，更想里面的主角是我和巽。
04
有一天傍晚，我在回教堂的路上碰到了巽，他并没有穿着教服而是一套很绅士的穿搭，他温柔的牵着我的手“我们今天可以不用回教堂。”他带我来了一家很高档的旅馆，不知道和老板说了什么对方给了我们钥匙。
他把我拉到床边坐下，用脖子上扯下的领结把我的手绑到后背，又找来一块白布把我的眼睛能上。我感觉到胸前的纽扣被解开。裙子下面的布料被撩起。那双手触碰到腿的时候我立刻清醒这不是巽的手，但是双手被绑住我动不了，好恶心好悲哀。像洗不掉的淤泥抹在身上，蒙住眼睛的布条被完全浸湿。
直到我出去，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巽。我强忍的恶心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他紫色的瞳孔复杂的看着我。什么也没说的把外套披到我身上，手法很轻的抱起我“我们回去吧！”我声音沙哑的说道。，巽点了点头。
我们回到了教堂，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巽的房间，里面什么多余的装饰都没有。他用一块温热的毛巾帮我清理身体很轻。但是他的手攥的很紧。人到达一个临界点都要发泄情绪，我第一次没考虑结果的哭了很久。
巽紧紧的搂着我“对不起！对不起，会好起来的，会离开这里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果然我们都很悲哀啊。
05
那样的事情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经常有，巽每次都会帮我擦拭身体，说着对不起的话。在我十九岁那年这个教堂的管理者被喝了酒的疯子捅死了，我出卖身体的事才停止。
巽不再每天外出，而是管理着教堂的大小事——巽变成了一个大人。他有的时候也会给我礼物，但是变成了首饰。其实我更想要一块甜的发腻的蛋糕。但是这样天天待在他的身边挺好的。
我也不在外出，而是倾听这那些和我一样大女性的烦恼，我感觉很复杂。两个人竟然会为了做什么颜色的衣服吵架生气。说着很公式化的安慰，最后再加上一句愿主与你同在。我感觉自己也是个虚伪的大人了。
其实这么过下去也不是不行，直到巽有一天带回来一个十七岁的女孩，那个女孩长得真好看。巽对她的温柔比我更盛，我好像嫉妒了这就是那些女性对我诉说的感情吗？
巽把女孩托付给我，那个女孩是有点小聪明但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巽不喜欢这样的人。有一天我和女孩外出去伯爵家，那个伯爵用相当猥琐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个，在女孩祷告的时候，伯爵把我叫到一边用那恶心的手在我的手臂上来回抚摸。“那个女孩纯吗？”
我一下子理解的他的意思“人不是我带出来的，不出意外的话是的。”那种没有经过拷打的优越感，很让我我嫉妒。让我意外的是女孩竟然以自己能和伯爵有关系而自豪。
听着她说完她多喜欢伯爵的话，我恶心到几天饭都没怎么吃。
一个月后的报纸上刊登了这个三十几岁的年轻伯爵被女郎刺杀在床的消息，原来到最后只能被称为女郎了啊。伯爵死后还是年轻的伯爵。身上的第一处淤泥变得血红。
巽只是表达了对这个女孩的惋惜，并没有说其他的事也没有问为什么我把这个女孩送到断头台下。我们都是同样的人…
06
又是大雨的一天，我已经二十二了褪去了那种稚嫩，按照修女姐姐们说的越来越有成年女人的味道虽然这并不适合用来形容一个神职人员。我穿着凸显身材的黑色连衣裙打着黑伞在街上漫步，好像我已经成为了以前要仰视才能看见的东西。
今天是去一个贵族家，那里的主人很猥琐。总会对我暗示，但我不会理。临走的时候他不屑的对我说“你也就这几年有男人看得上你，等你再过几年开始发黄谁还会注意你！”我知道他在挑衅我。
雨一直在下着，下午我回到教堂和巽一起到墓园里为死去的人祷告。我的裙摆已经湿透了，并且摔了一跤那种滑腻的触感从下到上。
“怎么今天这么心不在焉。”巽问着我，我承认我被那个老男人的话影响到了。他扶起我，我顺着站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他紧紧的搂住我像那晚一样，雨夜里我们在墓园拥吻…
事后，换上干燥的衣服躺在床上。我看着巽困意上头的样子莫名的问出“巽你可以给我爱吗。”显然对方没有听清楚妮妮喃喃的说着小杏真可爱之类的话。
07
战争爆发了，虽然对教堂所在地并没什么影响。那些贵族还是悠闲的或者富裕的生活。
随着军队的进入打破了这份生活，年轻的军官开到教堂要求教堂出资给那些遗孤一个有住有吃的地方。这是明摆着让巽收留遗孤，教堂之前已经捐出去很多钱给军队，哪里还有钱收留别人。巽晚上来了我的房间，问我有什么解决方法。
第二天我化了精致的妆，穿了条少女时期的裙子扎起头发，真有少女那味了。然后故意与那位军官来了个偶遇，军官见到我愣住了好几秒。我主动上去问路，慢慢把他带到旅馆。当然什么也没发生。
只不过报纸上有了那位军官诱导女孩去旅馆并不负责的消息，他被降职了。其实我还从他那偷了一把枪，也许哪天自己疯的不可理喻的时候一枪崩了自己。
08
果然这个国家是腐败的，战争蔓延到了这里。那些贵族都涌入教堂跪在地上祈祷着活着。巽平静的看着那群人，转头笑着对我说“那些人都快死了，你开心吗？”他一直都很温柔哪怕到了现在。
他给我递了一个礼盒，里面是一块蛋糕。我尝了一口甜腻的味道。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好不争气偏偏在这个时候，双手用你的抹着。巽抓住的我的手“抹不掉的，它会在你的脸上干透。”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巽“我们一起逃吧，带上一些财物我能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这是最好的结果，让那些人去死。但是巽却摇了摇头“我们只能死在这里，一生都被这座教堂绑着，就算痛苦。”
我感觉浑身冰凉，为什么不能逃离为什么！一声爆炸响起伴随着人们的嘶喊声。巽还是那么平静，我看着脚下的那把手枪举起来对着巽。“你可以开枪的！是你杀了我的话会很幸福。”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是不对的不对的，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射穿了他的胸口。
身体一软的跪在地上，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他怎么可以带着笑离开我。我并没有死在这里，巽最后也不应该在这里我拖着他来到了墓园。为什么又下雨了呢，我想自己是没有勇气对自己开枪的。
用手扒拉着湿润的泥土，手指磨的都是血口随着雨水的冲刷而泛白。我和巽躺在了一块，在最后我们还是在一起的。
好冷，我好像又看见了那个打着伞向我伸手的天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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